处男女王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，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，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，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。
“如果有下辈子，好点投胎。”
她忽地站起来，“我应该感激你。”
司俊风一愣。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，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
她本来也够烦的，闻言火气噌的就冒起来。
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，没有理会，纯属他想。
她打开手机迅速查询一番，这里的地段单价不高，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，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，就是二姑妈在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。
“你！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答不出来我喝酒，答出来，我打你手板。”
宋总点头：“就是她。”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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